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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同患柏金遜症 照顧者分享計劃初衷:尋找希望的答案

2025年2月6日

爸爸50歲時確診柏金遜症,那年我23歲,剛剛碩士畢業。醫生告訴我們這個消息時,我們腦袋一片空白。晚上回到家,我和媽媽才在網上搜尋病症資訊。我跟媽媽說:「啊 ! 柏金遜症跟認知障礙症不同。」我們對柏金遜症一無所知。我心裏想:「只要爸爸不會忘記我們,那還好 ! 」那時我心裏只有一個願望,向神禱告:「我只求祢,有一天能讓父親牽我的手步進教堂。」眨眼間,十年過去。有一天,我看着父親的背影,心裏充滿感恩:「這十年也不是想像般艱難啊!」縱使日子從不輕省,但感恩父親仍有一定的活動能力。

言語障礙之苦 | 丈夫聽力受損與柏金遜妻重新發現愛:原來你這樣喜歡我

2025年2月7日

去年初籌備「再次聽見你聲音」計劃,經柏金遜症會轉介個案訪談,淑霞是筆者第一位遇見的患者。她活動能力有限,日常主要以輪椅代步,使用拐杖也可蹣跚走一小段路。她有起步困難,每次起來行走,都要集中精神,仿佛要運用全人的意念才能驅使腳踏前一步。送她回家,她卡在𨋢門之間動彈不得,也說不得,就只能靜待她身旁,等待她邁出第一步。這一年,她更面對言語障礙,聲音極為微弱,電話的錄音功能也難以收錄她的聲音。所以,跟她聊天,要坐在她身旁,把耳朵湊近專心地聽,且用心記着她的話。淑霞說:「言語障礙是最辛苦。」且說:「當雙腳不能走路,我還能坐輪椅。但是我不能說話,就沒有甚他辦法了。」她這話,成為「再次聽見你聲音」計劃的初衷。

曾因憤怒與丈夫關係疏離 照顧者:原來我不接受他患病

2025年2月8日

一方患病,另一方無微不至地照顧,觀眾總以為「患難見真情」是必然上演的戲碼。然而,其實不然,並不是現實生活沒有真愛,而是照顧的壓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。當丈夫成為病人,太太成為照顧者,家庭角色、生活大反轉,兩人都得要重新學習如何自處和相處。病患,有時很像婚姻當中的「第三者」,將關係中積累的千絲萬縷,一絲絲赤裸裸地舖陳於眼前。

確診20年 病患中遇上一生最愛 太太:我願意,因為他真的很好

2025年2月9日

Dennis患上柏金遜經已二十年,他的太太Lily說:「我認識他的時候已經知道他患有柏金遜症。」她坦言起初曾擔心沒有足夠能力照顧丈夫Dennis, 「但是,他真是一個很好的人,樂觀正面,所以我決定跟他一起,『陪住佢』。」在眾人眼中,Dennis就像一個好榜樣,不但不屈不撓的面對病患,還持續勉勵其他病友,希望以自身的正能量及經驗協助其他跟自己面對著一樣挑戰的朋友,太太正被Dennis的性格吸引,二人就無懼病患及未知的將來,甘苦與共,相伴至今。

為與太太深度交流 摸索聲線練習方式:唔好輸畀個病

2025年2月10日

Vincent本來從事運輸行業。2008年,他在外工作時迎面有人推着一輛手推車,在他身旁經過。誰知,當他想閃避時,身體卻突然「失靈」,動彈不得,閃避不及被車輪輾過腳掌。那次意外,醫生診斷他患上柏金遜症,那年,他只是48歲。「我收到這個消息時即刻『謝哂』 ! 」他說。柏金遜症的好發年齡界乎55歲至60歲,而Vincent是屬於早發性柏金遜症。他坦言:「收埋咗自己幾年,唔想見人,唔想接受呢個病。」年近五十,大概是正在規劃第二人生的年歲,但卻因為突如其來的病患,計劃趕不上預期,自然對未來失去想像的動力。

會計師確診柏金遜症 家庭總動員「非一般」的支撐

2025年2月11日

在工作坊最後一節「無光午餐中」中,Peter與太太Phoebe、初中的外孫一同前來。在創作家庭椅子時,孫兒看見祖父的藝術創作,便說:「怎麼現在才讓我來啊?」從他的雀躍,能感受到他對祖父的支持和愛。Phoebe遂分享丈夫確診初期,孫兒對祖父的變化曾感到失落,「有一次他與公公談天,發覺公公面容僵硬、眼神空洞,覺得公公十分陌生,因而感到害怕及失落。」事實上,這份突如其來的陌生感,的確會讓家人感受到難以言喻的難過和不捨,不是失去一個人,但卻又感受到一種失去的感覺。因此,「再次聽見你聲音」計劃(計劃)招募柏金遜症患者及照顧者一同參與。而Peter幾乎每一節工作坊都會為組員帶來一個驚喜。

柏金遜症患者與太太齊跑馬拉松:冇諗過我可以做得到

2025年2月12日

柏金遜症患者,不斷面對能力的衰退,要活下去,就必需在種種限制之下,仍能給自己一份肯定和認同。確診18年柏金遜症的Tommy是一名跑友,患病以後仍能完成十公里賽。他說:「我沒想過自己可以做得到,跑步對我而言是很大的肯定。」而賽裏賽外,太太都是他身旁的領跑員,「她更厲害,跑半馬!」

假如有天,他失去聲音怎麼辦?

2025年3月3日

「再次聽見你聲音」計劃,這個名字是我的期盼。

大概七、八年前,應該是爸爸患上柏金遜症三至四年,一次家庭飯聚上爸爸跟我說話時突然像「黐脷筋」似的,發音含糊一片。我還以為他像小孩般故意為之,便感到生氣。然後,爸爸小聲地說:「我忘了吃藥。」原來,他早就出現言語障礙,只是症狀輕微,在柏金遜症藥物的影響下被「掩飾」了。自那時起,我真正感覺一點一點地失去父親。這種失去,是無法名狀的,是曖昧模糊的。雖不是完全地失去一個人,但失去的感覺卻是真實又強烈。他就像沙,在我的手中卻沒能牢牢抓住。如果有一天,父親真的不能再說話了,那怎麼辦?我們怎麼辦?

香港基督教服務處於2024年推行「再次聽見你聲音」試驗項目,為受言語障礙影響的柏金遜患者及其家庭提供溝通支援。當中有因言語障礙與家人疏離而感到孤獨的患者,也有無法聽懂妻子說話而無助的照顧者,展覽邀請觀眾走進他們的家庭,俯身聆聽,在家庭創作中細味他們如何與未知共存,從恐懼到接納,從疏離到彼此靠近,你會發現希望原不是期待偶然的奇蹟,而是在自我實現中重新認識自己。

香港基督教服務處於2024年推行「再次聽見你聲音」試驗項目,為受言語障礙影響的柏金遜症患者及其家庭提供溝通支援。當中有因言語障礙與家人疏離而感到孤獨的患者,也有無法聽懂妻子說話而無助的照顧者,展覽邀請觀眾走進他們的家庭,俯身聆聽,在家庭創作中細味他們如何與未知共存,從恐懼到接納,從疏離到彼此靠近,你會發現希望原不是期待偶然的奇蹟,而是在自我實現中重新認識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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